“皇上您也真是的这有什么可忧心的。
他权势滔天也是因皇上您信任他才给了他这份权利啊! 不然他年羹尧能有什么权势?也正因为跟着皇上您这位主子他才能有今日不然这大清朝又有谁认识他? 况且这能打仗的人可是多了去了......” 别看安陵容现在语气平淡可字字句句却都在暗中转移话题 害人她是不可能害人的坏主意也铁定不会出就主打一个人美心善坚决和甄嬛成为对照组 反正她有儿子容错率高只要不踩到雍正的雷区就行。
雍正听她把这等棘手事说得如此轻巧不由得有些无奈耐着性子道:“你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须知请神容易送神难欲壑难填的道理你难道不懂?” “可他如今拥有的一切本就如浮萍般全凭皇上一句话呀。
” 安陵容却不慌不忙语气依旧平和“皇上登基才几年他这大将军的位子想必也坐了没多少时日 难道这军中的将士就真能只认他年羹尧一人?臣妾想着他也应该没那个本事吧。
” 接着她微微倾身目光清亮:“依臣妾浅见这当兵打仗的无非就是为了钱粮为了一家老小能够安稳度日。
谁又会傻到为了年羹尧抛头颅洒热血?他们真正认的终究是皇上您这又跟他年羹尧又有什么干系? 或许他在军中威望确实很高那多半也是拿了皇上赏下去的好处去笼络底下官兵了。
若是这样反倒更好解决。
所以臣妾估摸着皇上您也是看在他还有些用处再加上是华妃哥哥的面子上才暂且容着他的吧?” 雍正听着只觉她这话虽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轻巧却也句句在理。
他到底在怕什么?怕年羹尧功高震主?可就只是打赢几场仗未必就到了那地步。
还是怕他手握军权? 也正如昭妃刚刚所说那些士兵真的会对年羹尧死心塌地?未必。
不过是因他在其位才不得不从罢了。
那若他不在那个位置上了呢? 而且更要紧的是昭妃她说得都对 ——这奴才终归是奴才他年家才起势多久又哪来那么大的根基与影响力? 好嘛朕本想套她的话反倒被这女子不着痕迹地 “训” 了一顿。
合着他这个皇帝倒成了无能之辈连个臣子都管不住了? 雍正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可望着安陵容的眼神里倒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诚然安陵容没有像莞嫔那般为他出谋划策却一语道破了事情的核心 让他连日来忧心的 “尾大不掉”“功高震主”竟显得有些可笑起来。
而且他也猛然警醒:或许那些在他耳边反复渲染年羹尧威胁的人本就是别有用心。
奴才终究是奴才有兵权又如何?卸了便是。
难道他还敢反抗?真要反了正好坐实谋逆罪名 —— 这天下大义、朝臣子民都在他这一边年羹尧一个奴才出身拿什么抗衡? 原来这世间之事还真是旁观者清。
昭妃说的道理浅显直白也并无深奥之处想来这后宫里看透其中关节的未必只有她一个 说不定早有人在暗地里笑话他这皇帝竟被个奴才绊住了脚。
雍正望着安陵容平静的侧脸心里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清明。
绕了这么些弯子竟不如她几句实在话来得透彻。
这是雍正头一回真切体会到格局与眼界的天差地别。
有些人从不将琐事萦怀行事磊落堂皇;而另一些人惯于钻营惯用阴鸷手段 —— 纵能成事也总透着股诡谲算计少了些正大光明。
不对比便罢一旦放在一处称量:一个如高空明月俯瞰世间万物自有高屋建瓴的气度; 一个却似地底阴虫心思再精也脱不开蝇营狗苟的局促。
虽都有其用处可后者终究失了堂皇说到底还是私心太重心术不够端正。
这层意思不仅雍正悟透了连一旁侍立的苏培盛也听得明明白白。
凭他对皇上的了解已然断定:莞嫔这一局算是输得个彻彻底底。
便是他一个阉人此刻也是恍然 —— 原来这大义与皇权的运用竟能这般通透磊落而非一味靠着小计谋、小招数苟且。
两相对比差距也实在悬殊。
苏培盛也在角落暗自叹息悔不该当初应了槿汐的请求仅凭一张相似的脸便将人送到莞嫔身边。
终究不过是个寻常女子罢了。
与昭妃这般有大智慧、大局观的人相比如何能及? 便是纯元皇后在世怕也未必有这份眼界。
要知道大局观与眼界这东西从来不是后天能轻易培养出来的。
难道这看书多了真的能让人这般明事理?可朝堂上那些腐儒、那些只会掉书袋的怎么就没这等格局? 若安陵容能听见他这心声定会嗤笑一声:21 世纪人的格局眼界岂是你们这些古人能比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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